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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24日星期一

牵手春天加国十大赏花胜地尽览绝色美景



(星星生活:依卡)拥有54个玫瑰花圃,被称作“惊人的玫瑰花园”的尼亚加拉公园植物园(Niagara Parks Botanical Gardens)。这里举世闻名的玫瑰花圃种植了2,400多株玫瑰,您还可以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游览蝴蝶保护区、蝴蝶园、池塘以及种植着加拿大最精美的观赏树木和灌木的林园。该植物园被《加拿大国家地理-旅游杂志》三月版评选为加拿大十佳花园的榜首。

尼亚加拉公园植物园(Niagara Parks Botanical Gardens)

占地40公顷的尼亚加拉公园植物园坐落在安省的尼亚加拉瀑布,这里的植物由附近的尼亚加拉园艺学校的学生们维护,《加拿大国家地理-旅游杂志》表示,该花园也以植物园闻名,并且“最大限度地提高生产与美学”。

负责规划和协助全国首都地区的发展、保护和改善的首都委员会(National Capital Commission,NCC)土地和温室部门经理伯利顿把尼亚加拉公园植物园选为他最喜欢的加拿大十佳花园之一。

在伯利顿心中,温哥华的两处花园也是极吸引人--范度森植物公园(VanDusen Botanical Garden)和UBC植物园(UBC Botanical Garden and Centre for Plant Research)。

范度森植物公园(VanDusen Botanical Garden)

范度森植物公园位于温哥华的心脏地带,占地55英亩。植物园拥有全世界多种花草树木,珍贵植物,大片林地以及五个静谧的湖泊与伊丽莎白树篱迷宫(北美仅有的六个迷宫之一)。植物园曾被评为世界上十大最好的植物园之一。植物园坐落在温哥华的高档社区Shaughnessy内,环境典雅精致。植物园的大门设计揉和了西海岸原住民文化,图腾雕刻的柱子和木架构的顶棚具有独特的透视效果,令人过目难忘。植物园中栽种了超过6000多种植物以及各种花卉,其中有许多以研究及繁殖新品种为目的的珍稀品种,尤以喜玛拉雅山区的白木桦和蓝色罂粟花(Blue Poppy)最着名。公园内遍布着幽径、小桥、流水、步道以及大片碧绿的草地,颇具田园风格。

UBC植物园(UBC Botanical Garden and Centre for Plant Research)

在卑诗省立大学UBC内有数个各具特色的教学植物园,它是加拿大持续开放最久的植物园,占地44公顷。UBC植物园内有多样化且美丽的花园。总共有八千种,12,000棵植物,是一个四季皆宜的赏花地点。植物园又依照植物的不同地理环境、生长习性及用途细分成数个园区。其中有森林、亚洲植物园、隧道、草原、原生植物园、多年生植物园、药用植物园、南美洲植物园、冬季植物园、食物植物园、玫瑰花园、日本花园等。

每年春天参与年度野生植物销售会,可以买到少见的植物,有的来自于温哥华岛,或卑斯省内陆苗圃的收藏。充满东方情趣的日本花园也可观赏到来自日本的杜鹃、樱花,还可在茶屋里观赏日本茶的仪式。

总督府(Rideau Hall)花园

加拿大总督府坐落在渥太华东北部苏塞斯斜街,名为丽都厅,建于1838年,是历届总督的官邸。总督府虽然并不算豪华,但它那植满树木的广阔庭园,让人感觉仿佛身在一个植物茂密,景色宜人的美丽公园中。随着林荫夹道的小径向前走去,你会发现每一株树下都有一个标搜,写上了日期及姓名称谓,原来,只要是拜访过总督府的外国贵宾,都会在此种下一棵小树,以作为纪念。

在总督府举行的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周末假日,人们更是可以随便免费参观访问。

枫木花园(Maplelawn Garden)

Maplelawn花园对于广大读者比较陌生,她处于渥太华的西端,非常完好保存十九世纪围墙花园风貌的,已经被政府指定为国家古迹的花园。这里完全由志愿者常年种植和维护。《加拿大国家地理-旅游杂志》认为,Maplelawn花园是非常值得一游的。

麦金斯金故居(Mackenzie King Estate)

麦金斯金故居是已故总理威廉莱昂麦金斯金的乡村休养所。座落于幽静的加蒂诺公园,故居包括乡村小屋,美丽的花园,麦金斯自己砌立的石柱栏、小径和提供清淡茶点的茶房。

麦金斯金故居坐落在加蒂诺公园的中心地带,麦金斯金总理生前热爱园艺和建筑,他花了很多休息时间去美化和装扮他231公顷的故居。这个温馨的历史故居,虽是麦金斯金的遗产,但现已属于所有加拿大人民。麦金斯金是加拿大第十任总理,在任22年,是加拿大历史上执政最长的总理。

美天使花园(Reford Gardens /Les Jardins de Metis)

公园位于一个叫Grand-Metis的小村庄,在那里,Mitis River和St-Lawrence River交汇。花园是极为着名的人工园林, 是加东行的重要景点。园内奇花异草,竞相开放。对喜爱花卉的朋友来说是一个好去处。相对于自然山水的鬼斧神工,这里体现的则是人工雕琢的独具匠心。

公园的标志性花卉是蓝色罂粟花(Himalayan Blue Poppy),这蓝色的精灵在公园遍地开花。

蒙特利尔植物园(Montreal Botanical Garden)

蒙特利尔植物园建于1931年,是世界规模最大最美丽的植物园之一。植物园共有10个供展览的温室及30座室外花园,种植了26,000多种的植物。室外花园包括有中式及日本式花园,其中具有明朝建筑风格的中国花园装饰着中国灯笼,古色古香很受欢迎。蒙特利尔植物园一年365天都开放,每年都吸引大量络绎不绝的观光客来此一游。

新不伦瑞克植物园(New Brunswick Botanical Garden)

该植物园是在蒙特利尔植物园的协助下建成,沿着Madawaska河总共占地7公顷,分为8个不同的主题花园。这里共种植了8万多棵植物,园内播放的古典音乐让这里更加宁静和祥和。

米尔纳花园&森林(Milner Gardens & Woodland)

这里有世界上仅存不多的一些植物---一些仅存的古老的花旗松,西部红柏和大冷杉。以及在加拿大种罕见的,如以手帕树。这里不是专供展览的花园,但500多种的杜鹃花,以及一些玉簪属植物和八仙花属,让这里更加值得游览。

“Milner Gardens & Woodland”是温哥华岛上数一数二的花园,英国前首相邱吉尔、英女皇伊莉莎白二世、查理斯王子及已故戴安娜王妃,都曾是“Milner Gardens & Woodland”的客人。



加拿大:一个人的风雪夜归路



追尾的暴风雪

  从蒙特利尔出来就一路狂奔,风一样掠过渥太华,掠过彭布罗克,掠过北湾,不敢稍做停留,但还是让暴风雪给撵上了。

  星星点点的雪粒,仿佛也耐不住凛冽的寒气,在车灯的光柱里无力地翻滚两下,就不见了踪影。已经是晚上11点钟,为了躲过这场风雪,趁路况还不太糟,我比原计划多开出了200公里,现在再也无力继续。暴风雪,管它的,明天再理论吧。

  前方有灯光隐隐闪现,地图显示是个叫伊格内斯的城市。城市不大,顶多算个小镇,只有沿公路寥寥的几家房屋、旅馆而已。但方圆几百公里内再无城镇,看来今夜只能在这儿落脚了。 汽车旅馆里温暖得像另一个世界,电视正在播出天气预报:“暴风雪从南面大湖区一路北上,今天袭击了雷湾地区……”我要路过的苏族了望哨一带,明天的降雪会达到25厘米以上。

  我已经在路上行驶了21天。从蒙特利尔出发,越过落基山脉、大草原、大湖区,直到东面的爱德华王子岛和新苏格兰,一路天气良好,当初朋友告诫我可能有暴风雪,看来好像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暴风雪真的跟了上来,到卡普斯卡辛的那个晚上,暴风雪已逼近我的侧面,在南面只隔了百来公里的17号公路萨德伯里段已完全封闭,并伴着冻雨和5~6级大风。从卡普斯卡辛到雷湾,虽然有一段满是积雪,我还是幸运地在风雪前锋到达的间隙中穿了出去。 现在我已无力继续,而风雪却不用休息。拉拢窗帘,把房间的暖气开到最大。玻璃上凝着细密的水雾,指尖微划,一条路就在窗上蔓延,一头连着盏暗黄的灯光,一头连着片未知的蓝色世界。

世界真静。



风雪路

  前面空茫茫一片,无来处无去处,正适合思绪到处游走。

  雪后的早晨竟然静得出奇。远近一片苍茫,除了雪,见不到一丝杂色。

  昨晚停车时已经十分注意尽量把车头探进屋檐下,无奈车身还是积满了半尺多厚的雪,乍看上去像个雪堆。打开车里的暖气,用手拨扫玻璃上的积雪,没扫两下,手指尖就冻得生疼,只好找了张报纸勉强把积雪刮净。雪还在下,只是收拾行李的短短几分钟,车玻璃上又落了薄薄一层雪,却不溶化——暖气好像不起什么作用。

  开车上路,在小镇的路口轧上今天第一道车辙。风搅着鹅毛大的雪片漫天乱舞,远处的房屋和道路就隐在大大小小的白点后面。过一个红灯时,轻带一点刹车,虽然速度已被控制在40公里以下,车还是在路上摆动起来。一辆铲雪车迎面开来,把轧实的雪铲起来推在路边。光小镇的道路就够它忙活一阵了,所以我对前面的道路状况并不乐观。

  出了小镇,我把车速慢慢提到70公里。车顶未扫的雪像瀑布般飞出去,从后视镜里看颇为壮观。

  路在树林间延伸,一切都静悄悄的,连鸟雀的声音都消失了,真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意境。那些松树好像不堪重负,树枝吃力地往下耷拉着,时不时有大团的积雪从树枝上落下,发出扑扑的声响。一阵风吹来,路旁的雪堆上猛蹿起一篷雪粉,在空中旋成一片白色,从公路上横扫而过。

  虽说这种天气里少有人远行,但偶尔还能遇到靠公路讨营生的大货柜车,宽大的轮胎上挂着防滑链,从我身边呼啸着掠过,卷起一路的雪尘,遮住了我整个视线。等路面再度变得清晰时,它早已无影无踪,又只剩下我一车一人,慢慢悠悠地在白色天地间游荡。

  没有行人,没有车,没有路标,空茫茫一片,无来处无去处,正适合思绪到处游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一个人开着车奔驰在路上。速度挤压着思想,一切都在动态中,不用找空间安置不安的灵魂。

  过去不是这样的。记得那个除夕夜,雨雪交加,没有车,我艰难而焦急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心中只想着回家,回家。家人在等着我吃团圆饭。那些日子里,过年的全部意义似乎就是除夕夜满满的一桌菜,炉火生得旺旺的,母亲的目光在炉火的映照下也变得柔柔的带着暖意。为此,即使身处天涯海角也要回家,成了一个信念。 而现在,我更喜欢一个人在路上的日子。家很遥远。

  风雪黄昏后

  我在白昼和黑夜之间穿行,身形诡秘,不带起一丝烟尘,对城市来说是个神秘的过客。

  雪终于停了,风却更猛,从大草原的一头卷来,挟持着一条条雪龙横过道路,又向大草原的另一头卷去。驾车在其中,就像在一条白浪激荡的湍流中行驶。路牌显示距温尼伯还有十几公里。

  在黄昏里的某个时刻,我把车停在路的高处,眺望这个城市。太阳在地平线边垂垂挣扎,始终不愿消失最后一缕光,而另外大半个天空则泛着冷青色,城市倚在清冷的天空下,灯火初上,给人一点温暖的希望。半个多小时后,我又走在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上,向布兰登奔去,一城灯火抛在身后。

  实际上这一路上基本都是在半夜里进的城,埃德蒙顿、雷湾、蒙特利尔、弗雷德里克顿、哈利法克斯、夏洛特敦、渥太华……无不如是。我在黄昏之前来到这些城市,又在黄昏之后悄悄离开。黄昏是一天中最动人的时刻,白昼和喧嚣一同隐去,夜晚来临,我在白昼和黑夜之间穿行,身形诡秘,不带起一丝烟尘。在昏黄的街灯下到处寻旅馆,古老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打着射灯,射灯里的雕塑反射出青铜独有的光泽,朦朦胧胧的,无法看真切城市的本来面目。惟其如此,我对城市来说也是个神秘的过客。

到布兰登已经晚上9点多钟,进城,依然是昏黄的灯光,依然是吱吱嘎嘎车轮碾雪的声音,依然是空无一人的街道,依然是24小时快餐店里孤独的食客。



午夜狂奔
  夜过落基山,在到家前的最后一天,车失控了。

  我决定今天赶回温哥华的家里,预计半夜12点的时候到达。但在罗杰山路段碰到了雪崩,因此午夜时分,我还在落基山脉里狂奔。

  说实话,这段路不碰上雪崩我才会觉得奇怪。罗杰山路段是世界上雪崩最频繁的地区之一。进山时路边的电子指示牌提示:山口雪崩,道路封闭。怀着一丝侥幸,我还是往山口开去。没多久,头顶上开始有直升机盘旋,接着看见一长串车排着队停在路边,远方传来隐隐的雷声,似乎是在放炮引雪。没办法,只好放下座椅,睡觉,苦等。再醒来时天全黑了,周围的车都开着灯,按着喇叭准备上路,原来路终于通了。看手表,已是7点多钟,浪费了近4个小时。

  然而车太多,又是盘山道,车速快不起来,等到坎卢普斯已经晚上11点钟。大多数的车都在这里过夜,路上又剩我孤零零的一个,在落基山脉里午夜狂奔。

  雪片依然在灯柱里上下狂舞,又没头没脑地朝车头扑来。昏暗的灯光疏疏落落,有一段没一段,更显出夜的黑。

  急着回家,车速放到了90公里,尽量拣黑色的车辙走。我认为黑色的路面一定是被大车碾融的雪,走起来会安全些。白天铲起的雪都堆在路边和隔离道上了,在有些路段足有一人多高,如同一堵雪墙,行驶在路上仿佛在战壕里开车。

  车过收费站,下车舒展一下发木的身体,再上车,踩油门,轮子吱吱地打转,车就是不动。忙下车仔细察看,原来车停在块黑色的路面上,可这片黑色不是车辙,而是油光水滑的冰!我刚才居然是在这样的路面狂奔?!惊出一声冷汗,赶紧把车速降到了60公里以下。

  也许这一吓救了我。一段长长的下坡路,长得没有头。我放开油门,让车慢慢地滑行,可车速还是越来越快。我提醒自己:“轻轻地点刹。”脚就点了一下。车速没降多少,车身却突然歪了,斜斜地朝路当中的隔离栏冲去。我头脑清醒,却无能为力——脚还机械地点刹,希望在速度和方向之间获得平衡…… 我的操作没犯什么错误——也许惟一的错误是没带防滑链。于是,夜过落基山,在到家前的这最后一天,车失控了。

  双手把方向盘握得直直的,依然在点刹,希望速度慢下来些。多年开车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打方向盘,可能会更麻烦。

  眼睁睁看着,车以60度的角度扎到隔离栏上,车头被往回弹了一下,接着停住,车尾又被慢慢甩到前面,把整个车身带出好几米,才最后停下来。 没有预料中的玻璃破碎、车灯乱闪、安全气囊跳出,CD里还在轻轻放着音乐。我怔怔地坐在那里,足有一分钟,然后纵声狂笑。我知道,车头盖上的一大堆雪告诉我,是隔离栏上半米多深的积雪救了我。把车退到路边,下车检查,居然只是车牌上的油漆被蹭掉了一点。

  风雪夜归人

  山上为雪,山下为雨,雪化成雨时,温哥华近了。 温哥华的冬天本就是雨季。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车身上裹了一路的雪泥终于被洗净,心情也清爽起来。顾不上雨,把车窗放下,贪婪地呼吸雨夜里湿润的空气。

  对温哥华的情绪很复杂。知道这里不是自己长久的家,但却喜欢这里清新的气候,而且这里还有自己的一张床,放眼天下惟一属于自己的一张床,哪怕这张床还是租来的,但此时此刻它属于自己。

  过去的27天里我独自驾驶了一万五千多公里路,穿过九个省,横贯加拿大一个来回,如果说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应该有很多:在爱德华王子岛,穿过18公里长的跨海大桥,看见了结冰的海。红色的岸壁下面,是大片的冰,湛蓝的海在冰下涌动;在新苏格兰岛不列颠角的那天,傍晚,狂风大作,人被吹得转圈,又找不到住的地方,无意中车开进一个小港湾,看见巨浪挟着冰雪,一波波向岸边的礁石砸去,薄暮中一座灯塔安立在白雪之上;在大草原,在那片据《Lonely Planet》(《孤独的星球》)讲每一棵树都是人工栽种的大草原,在那印第安语里河流交汇的地方,枯草萧萧,天地苍凉,一座小木屋独立在广阔的空间;还有路上的那只狼,以及它犹疑地盯着我的那双眼睛…… 但我还是想回家。有时候人就这么矛盾,在路上久了就想家,在家待久了就满心想出去。

  到家时已是半夜3点多。推开门,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迎了上来。拉开阳台的落地窗,燃支烟,呆呆地看屋外那棵大树,让温润的空气包围住自己,再不愿挪动。 在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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